未竟之藍

昨晚和學長姐一起用餐
秋瑜突然告訴我和rita、麗顏
她的榮家伯伯已經往生一個月了。我們3個聽到反應是震驚、難過--

2004年初 那時第一次踏進「榮民之家」和秋瑜一起關懷陳伯伯
秋瑜每次去都是看陳伯伯 我還記得第一次和伯伯說了很多話 他高齡已九十三左右
說了那些話 我倒有點忘了 往後 這快兩年來的日子 有到榮家的日子
rita和麗顏會找「董伯伯」 我和秋瑜會找「陳伯伯」
有時陳伯伯會在門口等秋瑜 知道我們有榮訪的日子 他的名言是：「一日不見 如隔三秋」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有時他會唱台語的「望春風」我們跟著唱和

腦海裡 竟是二月中的榮訪 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伯伯 那時我還摸著伯伯的光頭 叫他：「老小孩」
他露出笑容 對我們一起笑
秋瑜說 當她知道伯伯離開 她的心裡也會很難過 伯伯的東西都收走 牆壁的照片也撕除
因為有新的伯伯搬進去住了
只不過也祝福伯伯解脫 這苦難的一生
希望走過戰亂的老榮民 下輩子能投身到較好的人家。

而我，卻能對這天地之間的自然法則，流著無聲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