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上全世界的屋頂 帶著全部的清醒和一隻酒瓶
看月亮的時候不能帶著眼鏡 在陽光之下不能流淚傷心」

總記得哭泣給人的印象,是軟弱及小孩子的權利。
或代表你輸了--久而久之也忘了如何去流淚
如何去傷心,因為痛苦的人沒有流淚的權利。
尼采如此說,而我卻不能苟同。
是的,成年人不能像小孩子一樣動不動就撒野
動不動就流淚哭泣
但是如果強忍著身体的狂風 心情的暴雨
於是換來內心的抖震。

「我爬上全世界的屋頂 帶著沒有人能瞭解的心情
狂亂的時候誰能擁抱我的空洞 絕望的時候有誰能挽救我的惡夢」

人越長越大,最可悲開始學會如何去防護別人
或者連一個可以說話講心事的人都沒有
那如果站在全世界的屋頂
默默望著遠方 於是想起童年時
站在屋頂上那份單純與美好
而風總會擦乾流過淚的臉龐吧

「我站在全世界的屋頂 覺得人與人的瞭解並不是必須
酒瓶裝的也許是自己 也許自己才能創造奇蹟」

人與人之間複雜的網絡 要有智慧與寬容去了解
很多事都只有去靠自己 也許我必須抱持著
不過未來變的怎樣,都要靠自己撐下去
在心理學有分成三個層次的我
而我真的了解過我自己嗎


我站在全世界的屋頂 只怕全世界同時都下雨 
我站在全世界的屋頂 一種無處躲雨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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